人物生平

早年经历

刘炟生于建武中元一年（56年），是汉明帝刘庄的第五个儿子，母为贾贵人。

永平三年（60年）二月十九日，刘炟被立为皇太子，时年五岁。刘炟年少宽容，爱好儒术，很受父亲汉明帝刘庄的器重。

即位为帝

永平十八年（75年）八月初六日，汉明帝去世，刘炟即皇帝位，时年十九岁，尊嫡母皇后马氏（明德皇后）为皇太后。同年八月十六日，葬汉明帝于显节陵。十月初二日，大赦天下。

勤政爱民

永平十八年（75年）十一月，汉章帝诏征西将军耿秉驻扎于酒泉，以防备北匈奴。此时，汉匈之间对西域展开了一场争夺战，汉章帝派遣酒泉太守段彭营救戊己校尉耿恭，继而留下了“十三将士归玉门”的佳话。

永平十八年（75年），发生大瘟疫。京师洛阳及三州大旱，汉章帝下免除兖、豫、徐州的田租、刍稿，将仓廪赈济灾民。

建初元年（76年），酒泉太守段彭讨击车师，大破之。二月，武陵澧中蛮叛变。三月，山阳、东平发生地震。刘炟下罪己诏自省。九月，云南地区永昌哀牢夷反叛。直到次年，永昌、越巂、益州三郡之兵讨伐哀牢，才平定了叛乱。十月，在武陵郡兵的讨伐下，大破蛮兵。十一月，阜陵王刘延谋反，汉章帝贬其为阜陵侯。

建初二年（77年）六月，烧当羌反叛，金城太守郝崇前去征讨，不幸失败，于是羌族大军进至汉阳。八月，汉章帝又派遣行车骑将军马防前去讨伐。次年四月，行车骑将军马防在临洮一战击破烧当羌。十二月，正式册封马防为车骑将军。

建初三年（78年）三月，汉章帝立贵人窦氏为皇后。大加赐爵、赏赐民众粮食。

建初四年（79年）四月，汉章帝册立皇子刘庆为皇太子，并大加赏赐臣民。五月，罢免车骑将军马防的职务，晋封司徒鲍昱为太尉，南阳太守桓虞为司徒。六月，皇太后马氏崩。七月，追谥为明德皇后。

同年（79年）十一月，刘炟召开“白虎观会议”，亲自称制临决，讲议五经同异，意在统一经说，为朝廷利用儒术施政、进行制度建设提供理论依据。会后，刘炟命史臣班固将会议讨论所得著成《白虎通》，是汉代唯一一部完整流传后世的综论五经类文献，对于汉代经学史、思想史及政治制度史的研究具有重要价值。

调节军政

建初五年（80年），刘炟收到班超请求派兵支援西域的上书，派徐干率弛刑和义从1千人增援班超。徐干到达后，与班超合力大破疏勒都尉番辰，斩首千余级。

建初六年（81年），刘炟为解决因不断对匈奴、西域用兵，国家用费不足的问题，下诏恢复盐铁官营制度，从而加强了中央集权的经济基础，使豪强势力难以凭借经营盐的收入与朝廷相抗衡。

建初八年（83年），刘炟拜班超为将兵长史，升任徐干为军司马，另外派遣卫侯李邑护送乌孙使者，赏赐大小昆弥锦帛。次年（84年），派和恭为代理司马，率兵八百增援班超。

元和元年（84年），谷价昂贵，县官经费不足，朝廷很担忧。刘炟采纳尚书张林的建议，停发货币以抑制通货膨胀，同时收取交阯、益州商业贸易的利息，再度实行汉武帝时期的均输平准法。同年，下诏称“牛疫已来，谷食连少”，让没有田地想迁往肥饶地区生活的人，都听任他们的决定。到达所在地后，赐予他们公田，雇耕佣，赁种子与田器，免交租五年，免交算三年。其后想要回到本乡者，不要禁止。

元和二年（85年）正月，刘炟颁布胎养令，给每位怀孕的妇女赐胎养谷三斛，其丈夫一年不用交赋税，以鼓励人口生育。

封禅泰山

元和二年（85年）二月丙辰，刘炟东行，前往泰山封禅。辛未日，柴祭天地群神如汉武帝故事。壬申日，在汉武帝所作的汶上明堂祭祀五帝，同时以光武帝配享，按照洛阳明堂礼仪进行。癸酉，祭祀西汉与东汉拥有庙号的诸位先帝，同年四月，回到京都洛阳。

刘炟是东汉继光武帝之后第一位封禅泰山的皇帝。封禅之路随行者众多，不仅有文武百官、皇室宗亲随行，更有沙漠之北、葱岭之西的远国来宾。他们跋涉千里，跨越艰难险阻，“咸来助祭”，场面极为盛大。

中年去世

元和年间（84年－87年），侍中郭举与后宫私通，拔出佩刀惊吓汉章帝。

章和二年（88年）二月三十日，刘炟崩于章德前殿，时年三十三岁，谥号孝章皇帝，庙号肃宗。遗诏不起寝庙，一概依照安葬汉明帝的制度。同年三月十八日，刘炟被安葬于敬陵（今河南洛阳东南）。

主要成就

政治

政宽刑疏

建初元年（76年），兖、豫、徐等州发生严重的旱灾，赤地千里，饥民遍野。

刘炟一方面调集国库粮食紧急救援饥饿中的人民，一方面召集大臣商讨解决办法，按照当时人们流行的看法，水旱荒年是由于阴阳失调，而阴阳失调又与政事有关。

司徒鲍昱痛陈时弊：“前几年治楚王刘英狱，抓人成百上千。这些人并不是都有罪，受牵连而坐狱的人恐怕有一半是冤枉的。那些判处徒刑的人远离家乡、骨肉分离，死了灵魂也不得安息。这就致使阴阳失调、水旱成灾。现今不如赦免这些刑徒，解除监禁，让其回家和亲人团聚，这样也许能致和气，使天降甘露、解除旱情，免除黎民百姓的痛苦。”

尚书陈宠也上疏说：“治理国家大事就如调整琴瑟的弦一样，弦调得太紧就会崩断，刑罚太严也会激起人民的不满。建议陛下进一步宽缓刑罚。”刘炟听从他们的建议，大赦天下，宽缓刑罚。

刘炟采纳尚书陈宠的建议，每件事都务从宽厚。然后下诏有司，禁止酷刑，解除妖言罪，废除了文致（前人无罪，舞文弄法致人于罪）的请谳五十多条，定于律令。酷刑的革除促进了法律的文明进程，妖言罪的解除得到了人们的拥护和支持，此后“人俗和平，屡有嘉瑞”。

制定试官制度

由于汉代被察举孝廉者，不经考核就直接封官任职，便出现了良莠不齐的状况，于是建初元年（76年），刘炟制订了试官制度，规定：凡孝廉举荐入选者，先试以官职，合格者正式授职任用，不合格者淘汰。对孝悌品行特优而不宜试职者，有司另状上疏奏闻，是否任用由天子另行定夺处理。

禁除酷刑

刘炟在位期间，行宽厚之政，除去以往一人犯谋逆等大罪则亲属皆受牵连的禁令。

命罪人减刑迁到边境地区。禁用酷刑，以尚书陈宠之议，除刑罚残酷的条文五十余条。

注重选拔官吏，以得廉能之吏为政治清明的保证。

打击豪强地主兼并土地，采取优惠政策募民垦荒，鼓励人口增殖，减轻徭役赋税。

经济

盐铁官营

建初六年（81年），刘炟为解决因不断对匈奴、西域用兵，国家用费不足的问题，商议恢复盐铁官营制度，而大司农郑众“谏以为不可”，但汉章帝没有采纳郑众的建议，最终推行了盐铁官营，从而加强了中央集权的经济基础，使豪强势力难以凭借经营盐的收入与朝廷相抗衡。

平准均输

元和元年（84年），谷价昂贵，县官经费不足，朝廷很担忧。尚书张林进言说：“谷价之所以昂贵，是因为货币贬值的原因。可以停发货币，取布帛为租，以通天下的需求。盐是生活必需品，即使昂贵，人们也不得不买。官府可以自卖。同时应该收取交阯、益州市场贸易的利息，再度实行汉武帝时期的均输平准法。”刘炟认为这些提议对国家来说确实是便利了，于是就下诏施行。

颁布胎养令

元和二年（85年）正月，刘炟颁布胎养令：“今诸怀妊者，赐胎养谷人三斛，复其夫，勿算一岁，著以为令。”即给每位怀孕的妇女赐胎养谷三斛，其丈夫免除一年的赋税徭役，从而鼓励人口生育。于是，东汉人口从汉明帝末年（75年）的3412万口，增长到了汉章帝末年（88年）的4335万口，12年内增长了923万口。

文化

建初四年（79年）十一月，因经学家多分歧，刘炟召集诸卿、博士等于白虎观讲议五经同异，意在统一经说，为朝廷利用儒术施政、进行制度建设提供理论依据。会后，刘炟命史臣班固将会议讨论所得著成《白虎通德论》（又称《白虎通议》《白虎通》），是汉代唯一一部完整流传后世的综论五经类文献，对于汉代经学史、思想史及政治制度史的研究具有重要价值。

建初八年（83年）冬十二月戊申，刘炟颁布《令选高才生受古学诏》，诏书写道“令群儒选高才生，受学《左传》、《谷梁春秋》、《古文尚书》、《毛诗》，以扶微学，广异义焉。”这便是“高才生”一词的最早由来。

元和二年（85年），改革历法，始用李梵等所作的《四分历》。

军事

营救耿恭

汉明帝时，西域诸部归服，于永平十七年（74年）设立西域都护与戊己校尉。次年（75年）汉明帝驾崩，焉耆与龟兹攻没西域都护陈睦，车师联合北匈奴包围戊己校尉耿恭。

公元75年十一月，刘炟采纳鲍昱的建议，派征西将军耿秉驻军酒泉，并派酒泉太守段彭营救戊己校尉耿恭。建初元年（76年）春，段彭在交河城大破车师国，斩首3800级，牲畜3万7千头，北匈奴受惊而逃，车师重新归降东汉。

撤销西域都护

由于当时存在人力和物力上的困难，刘炟选择放弃了西域，于建初元年（76年）接回戊己校尉，不再派遣西域都护。建初二年（77年），又撤回了伊吾地区的驻兵，于是北匈奴便趁机进占伊吾。

容许班超驻留西域

建初二年（77年）时班超在疏勒国，也接到撤兵诏书，便收拾行装准备启程。听说班超要回国，疏勒国人民惊惶不安，担心班超走后遭受匈奴骚扰，疏勒都尉抽出长刀，满面流泪，对天长叹道：“汉朝使节弃我而去，我国必为匈奴所灭。与其翌日死亡，不如现今魂随汉使，送其尔归！”说罢，即引刀自刎。

班超虽然也难舍难分，但王命在身，只好拨转东行。不久到了于阗国，于阗人民拦道迎接班超，听说他要东归，都失声痛哭，就近的人们伏地抱着班超坐骑的马腿，不让他离开。班超无奈，只好留下来，同时上书刘炟，请求他留屯西域。刘炟同意了班超的请求。

增援班超

建初三年（78年），班超攻克姑墨石城，想进一步平定西域，便上书刘炟请求派兵增援。于是建初五年（80年），刘炟派徐干率弛刑和义从1千人增援班超。徐干到达后，与班超合力大破疏勒都尉番辰，斩首千余级。

在西域诸国中，乌孙最为强大，班超又请求刘炟遣使慰问乌孙国王。刘炟同意，派遣使臣前往乌孙。乌孙国王非常高兴，于建初八年（公元83年），派遣使者回访汉朝，表示友好。在西域，汉朝得到这样一个大国的支持，刘炟觉得非常称意。于是他提升班超为将兵长史，授予他代表东汉政府在西域行事的权力。

由于同汉朝中央政府保持密切的联系，特别是由于乌孙的内附，使班超在西域的威望大增。西域诸国都愿意接受班超的节制，这样就为以后的东汉政府再次打通同西域的密切交往铺平道路。

建初九年（84年），刘炟又派和恭为代理司马，率兵八百增援班超。

外交

月氏(贵霜帝国)曾帮助东汉击破车师，到了汉章帝章和元年（87年），贵霜帝国献上珍宝、扶拔（长颈鹿）、狮子，以求娶东汉公主。然而班超拒绝了贵霜的和亲请求，贵霜王由此心生怨恨。不过这也是外邦进贡狮子与长颈鹿的最早记载，标志着狮子与长颈鹿传入中国。

历史评价

• 曹丕：明帝察察，章帝长者。
• 范晔：①章帝素知人厌明帝苛切，事从宽厚。感陈宠之义，除惨狱之科。深元元之爱，著胎养之令。奉承明德太后，尽心孝道。割裂名都，以崇建周亲。平徭简赋，而人赖其庆。又体之以忠恕，文之以礼乐。故乃蕃辅克谐，群后德让。谓之长者，不亦宜乎！在位十三年，郡国所上符瑞，合于图书者数百千所。乌呼懋哉！②肃宗济济，天性恺悌。于穆后德，谅惟渊体。左右艺文，斟酌律礼。思服帝道，弘此长懋。儒馆献歌，戎亭虚候。气调时豫，宪平人富。
• 薛莹：章帝以继世承平，天下无事，敬奉神明，友于兄弟，悉省徭赋，绥静兆民，除苛法，蠲禁锢，抑有仁贤之风矣。是以阴阳洽和，而百姓安乐；众瑞并集，不可胜载，考之图籍，有徵云尔。
• 袁崧：孝章皇帝宏裕有余，明断不足。闺房谗惑，外戚擅宠。惜乎！若明、章二主，损有余而补不足，则古之贤君矣。
• 钱时：章帝素号长者，愚谓章帝之病则正在不刚耳。
• 黄仁宇：严格讲来，东汉或后汉只有起首的三个君主能有所作为；此即光武帝刘秀之“中兴”，明帝刘庄的用严刑峻法巩固其帝国，并用各种建筑及仪礼使君权神秘化和美术化，与章帝刘坦之重申儒家宗旨，以加强施政时道德力量的支持。
• 方寄傲：经过刘炟不懈地努力，汉朝又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景象。刘炟勤政爱民、虚怀纳谏的仁君之名得以名留千古。刘庄在位时采用铁血政策，至今为止，朝中大臣仍然对当初动辄杀人盈千的恐怖形象心有余悸，因此，刘炟采取的仁治，无疑是收取人心的绝佳手段。加上对汉朝周边地区的和平政策，刀枪入库，马放南山，人民重新得以休息，沉重的税赋、徭役得以减轻，天下千万百姓有感皇帝恩德，浩荡天恩，为民所赞叹。一时之间，天下归心。

轶事典故

善于书法

刘炟是一位书法家，他的草书非常有名，后世流行的“章草”，据说就是由于刘炟的爱好而形成的一种书体。章草是早期的草书，始于汉代，“今草”的前身。由草写的隶书演变而成。与”今草”的区别主要是保留隶书笔法的形迹，上下字独立而不连写。

营救汉将

北匈奴趁东汉皇位交替，派兵进攻车师，杀死车师后王，转而攻打戊己校尉耿恭的驻地，将其围入城中。此时正值汉明帝已死，救兵不至，车师国又背叛汉朝，与匈奴合兵进攻耿恭。汉兵粮尽，陷入困境。他们煮铠弩食其筋革，拒绝匈奴的招降，坚守城池。直至汉章帝继位，才出兵战败匈奴。当援兵来到耿恭守城时，城中仅余26人。待随汉军回至玉门关时，仅剩了13人，而且衣服洞破褴褛，形容憔悴枯槁。玉门关守将感动得亲自为他们沐浴更衣，史称“十三将士归玉门”。

明辨忠奸

建初八年（83年），刘炟拜班超为将兵长史，升任徐干为军司马，另外派遣卫侯李邑护送乌孙使者，赏赐大小昆弥锦帛。

李邑走到于阗时，正赶上龟兹进攻疏勒，他吓得不敢再向前行。为了掩饰自己的怯懦，他上书给刘炟，谎称班超的西域事业根本实现不了，又诬陷班超拥抱爱妻，怀抱幼子，在国外享受安乐，没有用心考虑国内的事情。班超听闻后叹息不已，说：“我比不上曾参却有三至之谗，恐怕现在会有人怀疑我了。”于是，毅然让妻子离开了自己。

刘炟深知班超忠心，并没有听信李邑诋毁班超的谗言，而且严厉责备李邑，说：“如果班超真的只顾拥抱爱妻，怀抱幼子，那么思念家乡的士卒一千多人，怎么可能都跟班超同心同德呢？”然后令李邑接受班超的调度，任凭班超处置李邑。

息事宁人

成语“息事宁人”一词最早出自刘炟在都城洛阳发布的诏书中。刘炟为了缓和人民内部矛盾，在元和二年（85年）春，向三公下诏说：“春天正是万物萌芽、繁衍生息的季节，要创造一切有利条件，顺应天时。对那些违法之人，只要其罪不到必须诛死的程度，不要过分追究，要尽量息事宁人，以敬奉天气，待立秋后再恢复往常办法。”

沁园春游

刘炟在位时期，章德窦皇后的哥哥窦宪因为有窦皇后撑腰，便骄横了起来。他看上了沁水公主的田园（沁园），就以低价强买了它。沁水公主忌惮窦皇后的权势，不敢计较，只好忍气吞声地接受了这桩不公平的买卖。

一年春天，刘炟外出巡幸，经过沁园，指着沁园问窦宪，窦宪语塞不能对答，搪塞了过去。刘炟便查明真相，大怒，召来窦宪怒斥道：“你强买沁水公主田园，还学赵高指鹿为马，反复深思后使人惊恐。先帝永平年间，常令阴党、阴博、邓叠三人更相纠察，因而各个豪戚没有敢犯法的。现在公主的园林你都敢枉夺，更何况平民百姓呢！国家抛弃你窦宪，就像扔掉一只腐烂的死老鼠一样！”窦宪十分震惧，章德窦皇后毁服谢罪，过了很久刘炟才放过了窦宪，并命令窦宪把沁园归还沁水公主才算作罢。虽然刘炟没有将窦宪绳之以法，但再也不授以重任。

后来，人们作词讽咏此事，词牌名《沁园春》就由此而来。

选人驯狮

汉章帝时，西域大月氏国(贵霜帝国)向汉朝进贡了一头金毛雄狮子，使者扬言朝野，若有人能驯服此狮，便继续向汉朝进贡，否则断绝邦交。在大月氏使者走后，汉章帝先后选了三人驯狮，均未成功。

后来金毛雄狮狂性发作，被宫人乱棒打死，宫人为逃避章帝降罪，于是将狮皮剥下，由宫人兄弟俩装扮成金毛狮子，一人逗引起舞，此举不但骗过了大月氏使臣，连章帝也信以为真。此事后来传出汉宫，老百姓认为舞狮子是为国争光、吉祥的象征。

于是，汉章帝“宫人驯进贡真狮”，便成为了舞狮的起源，入选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
亲属成员

父母

• 父亲：汉明帝刘庄。
• 母亲：贾贵人贾氏。

兄弟姐妹

兄弟

• 长兄：千乘哀王刘建，建立千乘国。
• 次兄：陈敬王刘羡，建立陈国。
• 三兄：彭城靖王刘恭，建立彭城国。
• 四兄：乐成靖王刘党，建立乐成国。
• 六弟：下邳惠王刘衍，建立下邳国。
• 七弟：梁节王刘畅，建立梁国。
• 八弟：淮阳顷王刘昞，建立淮阳国。
• 九弟：济阴悼王刘长，建立济阴国。

姐妹

• 获嘉长公主刘姬，食邑河内郡获嘉县，驸马为杨邑侯冯鲂之子冯柱，官至将作大匠。
• 平阳公主刘奴，食邑河东郡平阳县，驸马为关内侯冯勤之子冯顺，官至大鸿胪。
• 隆虑公主刘迎，食邑河内郡隆虑县，驸马为牟平侯耿舒之子耿袭。
• 平氏公主刘次，食邑南阳郡平氏县。
• 沁水公主刘致，食邑河内郡沁水县，驸马为高密侯邓禹之孙邓乾。
• 平皋公主刘小姬，食邑河内郡平皋县，驸马为高密侯邓禹之孙邓蕃，官至侍中。
• 浚仪公主刘仲，驸马为淮陵侯王霸之孙王度，官至黄门侍郎。
• 武安公主刘惠，驸马为征羌侯来歙之孙来棱，官至黄门侍郎。
• 鲁阳公主刘臣，食邑南阳郡鲁阳县。
• 乐平公主刘小迎，食邑东郡太清县。
• 成安公主刘小民，食邑颍川郡成安县。

后妃

皇后

• 窦皇后，谥号章德皇后，大司空窦融曾孙女。

妃嫔

• 窦贵人，章德皇后之妹。
• 大梁贵人，九江太守梁统孙女。
• 小梁贵人，大梁贵人之妹，被汉和帝追谥为恭怀皇后。
• 大宋贵人，卫将军宋昌八世孙，被汉安帝追谥为敬隐皇后。
• 小宋贵人，敬隐皇后之妹。
• 申贵人，申氏世两千石。

儿女

儿子

• 千乘贞王刘伉，生母不详，汉质帝刘缵曾祖。
• 平春悼王刘全，生母不详
• 清河孝王刘庆，生母宋贵人，汉安帝刘祜之父。
• 汉和帝刘肇，生母梁贵人。
• 济北惠王刘寿，生母申贵人，北乡侯刘懿之父。
• 河间孝王刘开，生母申贵人，汉灵帝刘宏曾祖，汉桓帝刘志祖父
• 城阳怀王刘淑，生母不详。
• 广宗殇王刘万岁，生母不详。

女儿

• 武德长公主刘男。
• 平邑公主刘王，嫁冯勤之孙冯由。
• 阴安公主刘吉。